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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温室顶部的聆光木突然剧烈摇晃。所有叶片同时转向南方,叶尖指向京都方向。紧接着,一片叶子自行脱落,旋转着飘落,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正好落在初聆者的膝上。
这片叶子与之前不同。它通体漆黑,背面却布满细密的银纹,像是用极细的笔写满了字。她小心翼翼翻开,发现那些“字”其实是微型电路般的符号,正在缓慢流动,构成一段不断变化的信息。
她立刻启动便携解码器,连接数据库比对。半小时后,结果跳出:
>这是一段**逆向共鸣编码**,源自L-语系第九阶底层协议。
>内容为一封跨维度通信记录,发送时间为“未知”,接收端标记为:“所有仍愿倾听之人”。
>解密关键词:**修罗场?熄灭条件**
初聆者心头一震。
修罗场??那是她们最初对抗的系统。一个由情绪操控、集体共感异化而成的精神战场,逼迫所有人暴露内心,将亲密关系变成角斗场,将爱变成控制的借口。当年林晚和带子联手将其重创,却未能彻底摧毁。因为它根植于人类最深的恐惧:害怕不被理解,害怕孤独,害怕自己的声音消失在虚空中。
而现在,这片叶子带来了终结它的方法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开始逐行翻译。
随着译文展开,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。这不是武器,也不是封印术,而是一道**选择题**:
>若想永久关闭修罗场,必须有一人自愿成为“终焉聆听者”??
>即承载所有未被回应的情感、所有破碎的关系残响、所有因误解而滋生的恨意与执念,
>将其纳入自身意识,永不释放,永不转嫁,永不分裂。
>此人将不再拥有“我”的边界,
>成为纯粹的容器,
>直至时间尽头。
>且此过程不可逆。
>一旦开始,即意味着人格消亡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。
窗外,阳光被乌云遮蔽,温室陷入昏暗。聆光木的光芒也随之减弱,唯有那片黑叶仍在散发着幽幽银辉,像一只不肯闭合的眼睛。
初聆者盯着那段文字看了很久很久。
然后,她缓缓抬起手,打开通讯终端,拨通了一个早已废弃的频率。
三声忙音后,接通了。
“喂?”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,带着电流杂音,却熟悉得让她瞬间哽咽。
“……带子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“是你啊。”对方轻笑,“我以为你会再晚一点才找到答案。”
“你还活着。”初聆者声音发抖,“你一直在‘那边’,对吗?在静默里,在没人能触及的地方。”
“嗯。”带子说,“我在守门。防止修罗场复苏。也在等一个人来接班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知道这个任务?”
“我知道一切。”带子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,“但我不能做。我已经不是‘人’了。终焉聆听者必须是一个尚存‘自我’的人,才能完成最后的献祭。只有当‘我’还存在时,放弃‘我’才有意义。”
初聆者怔住。
她明白了。
这不是请求,是考验。
带子没有说“你去吧”,也没有劝阻。她只是把门推开一条缝,让光透进来,然后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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