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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性奴宣言（第1页）

淫妇共分五派，淫、纯、贱、色、骚，五派相生相通，万妇淫为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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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了点头说：「可以，问吧。」

方芳犹豫了一下说：「我问了你不要生气，如果不喜欢，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，如果你还是生气，那就狠狠地惩罚我，打烂我的大奶子，罚我出去裸奔，把我绑在电线杆……」

「停！停！」我忍不住打断了她说：「你这干嘛呀，还没问呢就先让我虐待你。」

方芳幽幽地说：「我是怕我的问题会惹你生气，所以……」

我说：「没事，你现在是我的宠奴，奴言无忌，我赦你无罪，快问吧，我不会生你气的。」

方芳说：「哦，那么……我问啦……」

我说：「问吧。」

方芳停顿了几秒说：「嗯……如果……嗯，我是说如果……如果我……涛，如果我和你妈妈一起掉进水里，你会先救谁？」

我说：「啊？你想问的是这个？就这问题？」

方芳说：「嗯，对不起……你不要生气……」

我说：「我怎么会生气呢，这是中国民间有名的夫妻难题，每个男人都要回答，是爱和孝的终极对决。不过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过你男人了吧？他是怎么回答的？」

方芳说：「我没问过他……没敢问，怕他生气，怪我诅咒他母亲……而且，不用问也知道他的答案，我不想自讨没趣。」

我说：「那你为什么要问我？」

方芳说：「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答案，太想知道了，哪怕是骗我也好，只要你说出来，对我说出来，我都会信的……」

我说：「这种问题我没必要骗你，我妈妈早就去世了，她不可能和你同时落水。」

方芳说：「哦，对不起……」

我说：「没事，说啥对不起啊。」

方芳说：「那……假如她还活着呢？你会先救谁？」

我说：「那我肯定先救你啦。」

「真的？」方芳惊喜道。

我说：「当然，我妈妈家祖上是跑筏子的，游泳那是家传绝学，她在羊水里就学会游泳了，连海啸都不放在眼里，到时候估计都不用我出手，她就把你救上来了。」

「不行，不行，假如她也不会游泳呢？」方芳开始不依不饶起来。

我说：「唉，那我就要先救我妈妈了，她年纪大，在水里不能挣扎太久，而且她对我有养育之恩，我就算不能尽孝，至少也要还她一条命，对吧？」

「嗯……也对，为人子，百善孝为先，是应该先救妈妈的……」方芳的声音变得很失落。

「然后我再救你。」我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。

「可是，可是，那时候我已经淹死了……」方芳委屈地说。

我坚定地说：「那我就抱着你，和你一起沉到水底，陪你一起死！自古爱孝不能两全，你我不能同生，那便同死，即使死神也不能把我们分开！」

我的话一说完，方芳的全身便震了一下，她没有说话，只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，很温暖的感觉。我透过夜色依稀地看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，好像两颗挂满水雾的黑色夜明珠，芳唇在翕动。

许久，方芳幽幽地说道：「毂则异室，死则同穴。岂不尔思？畏子不敢。岂不尔思？畏子不知。岂不尔思？畏子不愿。涛……涛……吾会西侬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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