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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疼(第3页)

莉莎踏前一步,魔力在她身上翻涌:「阿兰娜!你作恶多端,已经是所有族群的敌人!今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!」

我缓缓逼近她,语气戏谑:「喔?是喔?那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恶了?」

她脸色一沉:「你逼迫人类供血、滥杀无辜!不管是吸血鬼还是魔使,没人能再容你!」

我冷下脸,声音陡然变冷:「这些事,我不否认。但如果我不动手,谁来保护那些真正无辜的人?你们魔使与吸血鬼掌握一切、垄断真相,掩盖全球暖化、压制人类技术、玩弄生命……谁才是真正的恶?」

我环视全场,目光刺入众人心底:

「你们自以为正义高洁,实则早就腐烂不堪。你们不是来主持公道的,你们是想杀掉那个揭穿你们真面目的我。」

莉莎被我一连串话压住,一时间竟哑口无言。

我站定,在距离她们叁公尺处停下,舞厅的五彩灯忽然亮起,把整间空间照得仿佛舞会即将开始,却谁都知道,那只是血祭前的华丽假象。

梅瑟琳娜忽然开口,眼神诚恳而矛盾:「阿兰娜……你讲的没错。但……你也真的错了。你不该杀人,更不该绑走乔纳……你看看他现在这样,你不会心疼吗?」

我一愣,然后忽然笑了,笑声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冷意。

「心疼?」我轻声重复,「梅瑟琳娜,你知不知道,他背叛了我,玩弄我的感情,利用我……我没杀他就算仁慈了。你凭什么教训我?」

她瞪大眼:「我……我是你的老师啊……我只是……」

我打断她,冷声道:「又来了。你们这些人,从来只会说『我是谁谁谁』『我对你有恩』『你应该怎样』可有谁真正问过我过得怎样?我变成现在这样,不是你们逼的吗?」

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冷酷如断冰:「但今天,我只杀一个人,莉莎。其他人,闪开。你们曾是我熟悉的人,我不想多杀。选边吧。」

整个包围圈一阵骚动,众人开始低声议论,眼神动摇。

莉莎暴怒,大声喝道:「别听她胡说八道!我们这么多人,还杀不死她?而且我们有枪!」

我露出一个冷笑,从腰间缓缓拔出枪,挥了挥:「啊,对了,我也有。」

莉莎瞪大双眼,脸色苍白了一瞬,转头对梅瑟琳娜与大卫低声说了些什么。两人却皆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。

她还想继续争辩,我却已懒得再听,转身靠向崔斯坦。

他立刻扶住我,轻轻搂住肩,语气低柔却坚定:「你还好吗?你要知道,我永远在你这边。不论你做什么,我都会站在你身后。」

我心里有什么裂开了,一股暖流汹涌而来。

他这样喜欢我……但我怎么配得上?

我轻笑,声音淡淡的:「谢谢你,崔斯坦。」

就在这时,莉莎声音尖利地喊道:「阿兰娜!你逃不掉的!在这里谈情说爱,只会死得更快!」

我慢慢转头,冷冷地望着她。

「喔?怎么,不发飙了?还是你终于想出什么杀死我的新方法了?」

她一怔,刚想开口。

我忽然抬起枪,举枪瞄准她,毫无犹豫地扣下扳机。

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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