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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（第2页）

……良久的沉默。

「对不起……现在，还是不要了。」小马重重呼出憋在胸口的那口气，紧蹙着小脸，道：「妈，我想跟你说会儿话……我、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你说。」

他不想做毒龙了，也不想乳交了，现在什么都不想做，除非将心中的那些话说出来，并且得到母亲的认同。

秀华再次听到儿子“反复无常”的道歉，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。但仅在片刻后，她那些微焦躁的目光重新变得柔和，微笑着伸出双臂，轻轻地住儿子燥热的小脑袋，温柔地抱进了怀里。

她明白，儿子的反复纠结，根源是出于对自己深沉的爱，刚才那个“淫猥”的要求，显然和他纯真的信念产生了冲突。对心中的那个结，儿子解不开、放不下，若是再说出那些要求他放纵的话，反倒像是对他那不忍亵渎自己的孝心的苛责。

而且秀华想通了另一点，固执地要求他放纵，何尝不是另一种“我是在为你好”的表现？事实上，这就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。

「……嗯，你说吧。妈妈听着。」

温暖的拥抱中，秀华默默思考着，正确的做法是认真倾听并尊重儿子的想法和意见，无论是他想发泄，或者是继续保持这份过于拘谨的、无比纯洁美好的敬意，怎样都好。

「妈……」又过了许久，小马终于开口，「谢谢你，连那种要求都能答应……我不想骗你，我、我好喜欢那种事！可我又不想，那样对你……」

「儿子，你对妈妈的爱，包括你心中所想到那些的“亵渎”和“侮辱”，你的所有所有，妈妈都能接受。」秀华轻轻地说出这些话语回应他，「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，所以没有关系的，等你想要的时候，再告诉妈妈吧。」

「谢谢妈……谢谢！」小马重重地将母亲抱住，小脸蛋贪恋地蹭着绵软的乳肉，颤抖着声音说：「我真正想拜托你的，就是这点！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说“为了我什么都肯做”这种话了！这样我很难受……一想到你每天那么辛苦还要照顾我，我就很难受……」

「唉。」秀华轻叹一声，柔声道：「儿子，其实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，都是在为对方考虑。总之，你不想看到妈妈太辛苦，不想妈妈照顾，然后想反过来照顾妈妈？」

「嗯！以后你尽管使唤我，大事我做不了，小事我能帮上很多忙！还有！」

小马顿了顿，眉头紧紧蹙着，看了眼母亲娇艳的红唇，继续说道：「哪有人喜欢嘴巴被强暴的……我不是小孩子了，以后别再这样哄我了！」

秀华轻叹一声，大方微笑道：「妈妈承认，今天是有准备哄你。可你想过没有，万一妈妈是真的喜欢那样子呢？你的小鸡鸡的味道很好，妈妈确实很喜欢吃。或者你可以这样子理解，妈妈也有许多猥琐的念头，你放不开，妈妈就不好意思跟你提，你能放开，妈妈才能完全释放？」

小马蹙眉凝望，缓缓道：「所以就不要让我提要求呀？妈妈来向我提要求更好……当然，不管妈妈的要求有多“猥琐”，我肯定都能满足你的。」

「那妈妈的要求，就是想舔你屁眼呢？」

「……这、这个？」小马被这个问题问住了。

「有时候考虑太多就会钻牛角尖，妈妈以前是这样，你现在也是这样。妈妈不是想教育你什么，但下面这些话，还是想说给你听听。」秀华微微一笑，抬手轻抚他的小脸，「做人首要的是管好自己，不要擅自去揣摩别人的心思，特别是对那些我们关心的人，不能抱着“我在为你好”的心态去思考问题。比如妈妈以前就在纠结如果真要为了你好，就不能够和你做爱，这是在害你。你认为，妈妈是不是在害你？」

「……」小马张张嘴，哈着气想说什么，想想便把嘴瘪着，用力摇了摇头。

「你认为妈妈一天到晚很幸苦，所以不该在性爱方面来“照顾”你，那万一这就是妈妈放松的方式呢？你又不是妈妈肚里的蛔虫，你怎么能认定妈妈在勉强自己？」

「我、我不知道……」

「那妈妈再问你。」说着话，秀华将双手顺着他的后背往后抚去，摸进软白的小臀中。

玉指翻然一拨，轻轻扣了扣小屁眼，「这事妈妈都不嫌弃，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大压力？你这样子畏首畏尾，自己憋闷不说，也让妈妈不能尽兴，不是吗？我们学校里学习工作了一天，都很辛苦，本来回家就是放松，何必弄得这么严肃？」

「我明白了……可我就是，心里始终过意不去。」小马小声回应道，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还是……还是都听妈妈的吧。」

「儿子，妈妈说了不是在教育你，这些话仅仅是妈妈个人的观点，同不同意、要不要接受你要有自己的判断。从今天开始，妈妈不会再把你当小孩子来看，你要做大人，就应该有主见。不如现在认真想想，比起考虑妈妈怎么样，你自己想要什么？你提你的要求，答不答应，是妈妈的自由。妈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。」

小马沉吸一口气，认真总结了下自己的心态，缓缓道：「……我的想法，大概是先满足了妈妈的要求，再来提自己的要求吧。」

「好的，妈妈明白了。其实这也很简单。我们今后应该多交流，有想法都不要藏着掖着，直接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就行。比如你刚刚提的想和妈妈一起睡，这不很好吗？妈妈也想今后天天和你睡，如果你不说，妈妈会以为你不喜欢，可能还要纠结怎么跟你说呢。舔屁眼也是，你不提，妈妈也根本不好意思跟你提。再打个比方，假如你提出想让妈妈跳艳舞给你看，妈妈现在还真拉不下脸来，大概就不会答应你吧，咯咯咯。」

「哦……噢。」

小马听完母亲这一席话，心里的结终于顺了不少，眼中的迷茫也消失许多。

他忽然觉得，好像妈妈真的很喜欢《淫母记》诶，这已经是第几次提到了。

回想着书里男主逼迫女主跳艳舞的情节，他不由会心而笑，终于放开绷紧的脸色，「妈妈给我跳艳舞吗？好像还挺有意思的。」

秀华斜抛一记媚眼，「不跳。妈妈不会怎么跳。」

小马亲吻母亲一嘴，「我开玩笑的啦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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