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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0章 还在诋毁还在诋毁（第4页）

无声的脉冲扩散开来。

紫光熄灭。

符文黯淡。

艾拉瘫倒在地，恢复人形，大口喘息。

所有人陆续清醒，茫然四顾，仿佛刚从一场漫长梦境中醒来。

Eleanor的影像在风中破碎，最后一句话轻如耳语：

>“也许……你是对的……”

>“也许……我真的不懂……什么是爱……”

然后，彻底消散。

寂静笼罩废墟。

阿卡姆蝙蝠侠跪倒在祭坛上，装甲多处开裂，鲜血顺着嘴角流下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，不只是身体，更是灵魂深处的耗尽。

蝙蝠侠走来，扶住他肩膀。

“结束了。”他说。

“不。”他艰难起身，望向窗外渐明的天际，“只是换了战场。他们会继续成长，也会犯错。世界会恐惧他们，排斥他们，甚至猎杀他们。而我要做的，不再是阻止他们，而是确保他们不被逼成怪物。”

他看向艾拉。她正被人搀扶起来，脸色苍白，却露出释然微笑。

他知道，未来不会简单。

可能会有更多“夜之子”觉醒。

可能会有国家试图复制技术制造超级士兵。

可能会有极端组织打着“进化”旗号发动战争。

但他也知道，只要还有人在选择善良，

只要还有人在明知危险仍挺身而出，

只要还有人在黑暗中坚持说“不”，

光，就不会彻底熄灭。

七日后，联合国非常规威胁应对委员会发布首份《超常个体白皮书》，正式承认“Chrysalis衍生群体”为受保护少数族群，享有基本人权与自治权。

同日，哥谭市南区新建一座纪念碑，无名雕像手持盾与灯，背对城市，面向荒野。底座刻字：

>**“他们曾被称作怪物。**

>**但他们选择了为人。”**

而在这座城市的每个夜晚，当蝙蝠灯再次划破云层时，总有一道白色身影悄然出现在远处屋顶，静静凝望那束光。

他知道，自己永远不会被完全理解。

他知道，质疑与敌意仍将伴随余生。

但他也知道??

他不是谁的儿子。

不是谁的工具。

不是命运的棋子。

他是自己的英雄。

雨停了。

晨曦刺破阴云，洒在湿漉漉的街道上。

新的一天，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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