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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降：“好像讨厌，又好像不讨厌。”

西鹿看着司降略显扭曲的神情，懂了点什么。

西鹿：“大师在知道他喜欢您后，觉得讨厌吗？”

司降：“不。”

西鹿了悟。

西鹿小心翼翼的问：“大师以前是不是，没有谈恋爱过？”

司降蹙眉。

司降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
西鹿生怕司降不高兴，连忙摆手。

西鹿：“我就是好奇的问问。”

司降：“没有。”

在生前，司降忙于政务，无心情爱。

虽然倒是有不少妙龄少女朝他递桃花枝，但都被他给回绝了。

后来终于有空，能够得以操心婚嫁之事，然而没过多久，却没了命。

至于后来变成了厉鬼，一开始的时候，他浑身戾气，满心想着要回去报仇，更是不可能会去找谁谈什么恋爱。

虽然后来报仇的念头渐渐淡化，却发现，自己七情没了六欲，不止是报仇的念头，就连情欲这种东西，也随着时间跟着一同淡化了。

西鹿这会彻底的明白了。

西鹿长长的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
说完，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拍陆诏律的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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