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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接受观察（第2页）
两人对视一眼，钟正楼笑了，“你现在的表情就不错，继续保持。”
时期一愣。不知何时，他冰冷的表情已融化一丝，眼里露出一抹笑意，转瞬即逝。
“囚禁是不可能的，但是监视还是要的，只要无法确认你是否被替代，特殊科就还是要谨慎行事。”
时期眉头一皱。
“但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，毕竟只需要一个月，如果你真是被替代了，那一个月后你就意外死了，如果不是，监视的人就会撤离。”
“不过作为接触到了深层世界的人，特殊科还是会是不是对你进行关注。”
“毕竟，当你注视着深渊，深渊也注视着你，能看得到的人容易将深层世界的怪异引来。”
“深层世界到底是什么。”时期问道，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，就是刚才那个残破腐朽的地方。只有诡异会在那里游荡，人类甚至灵异进入，轻则疯狂，重则丧命。”
“但是你……”
“我不一样，我是正式调查员，能运用自己的灵质降低诡异对我的感知，或者消灭灵质少的怪异。”
“灵质是什么？”时期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。
“灵质，灵魂的本质，我们通常认为灵魂是由灵质构成，与身体想接，连接灵魂的灵质断了，人才会死。”
钟正楼从口袋里掏出藤蔓诡异留下的不规则晶体，说“怪异也是由灵质构成的，它们会通过猎食行为获得其他生物的灵质，增强自己的规则。”
“消逝的时候大部分会逸散到世界里或者不知所终，一小部分灵质凝结成这种晶体，我们称之为灵晶。”
“灵魂虽然也是由灵质构成，但是就像是个容器一样有个壳子，可以承载更多灵质，这部分灵质可以被利用。”
“虽然可以回复，但是消耗过头人就会变得痴呆迟钝，恢复减缓，甚至无法恢复。”
“灵晶就能快速回复灵质，就像从另一个杯子里吸水补充自己的杯子一样，除此之外还能充当各种仪式，封印或者特殊物品的能源，载体之类的。”
“除了诡异之外，表世界还能看到灵异，也就是幽灵。”
“人死后灵魂会在七天之内迅速磨灭，除非得到虔诚的信念成为信灵，或者被执念扭曲成为怨灵。”
“大体上能告诉你的东西就这么多了。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想问的，赶紧问，虽然我不一定会说。知道的太多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如何像你一样能运用灵质？”时期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很遗憾，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不能说的啊。对比普通灵魂，能运用灵质的灵魂就像是大餐对比剩菜，你还是不知道为妙。”
时期皱紧了眉，“那如果我再一次遇到诡异呢？”
“有了它，你接触过深层世界的影响会被降到最低。虽然依旧能看到表世界的诡异和灵异，但是只要你不被发现，你就和普通人没有差别。”
“这么面瘫的你肯定能做到，如果你不主动去招惹它们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时期勉强不再追问。
钟正楼松了一口气，他不是很擅长面对别人的追问，交涉的工作一般都是由其他人负责。
但是这回偶然碰到了时期，只能自己上了。
“那么监视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答应了。不过即使我不答应，你们不是也会这么做吗？”时期瞥了他一眼，“我没有选择的权利，对吗？”
钟正楼讪笑，“能不在意也是好的嘛。隐私我们是不会刺探隐私的。”
“那么，死替的事怎么办？”时期将话题拉回原处。
“它现在暂时不在你身边，即将负责监视你的人也是调查员，遇见了他会处理的。一会他会来这里找你。”
“那么，我们就此别过，希望我不会再次见到你。”钟正楼表情恢复了严肃，“毕竟，下一次我们见面，就是你遇到了我的队员也无法处理的事了。”
“对了，记得不要摘下那个项圈。洗澡睡觉也不行，如果你不想遇见其他诡异。”
“没有别的样式吗？”时期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，“这个有点显眼。”
“年轻人要求就不要那么多了，”钟正楼起身离去，空气中留下他的声音。
“几十年前还没有这东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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