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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后者欣慰的眼神中，又是一剑直接捅进卢佩卡尔的腰子，捅了个对穿。“这一剑是为费鲁斯！”

基里曼语气冰冷的拔出剑，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向诺亚。

卢佩卡尔闷哼一声，捂着腰子一言不发的也走向诺亚。

基里曼还是有分寸的，甚至都没捅穿他的心脏。

这两剑也只不过是区区致命伤，倒也不碍事。

基里曼在诺亚旁边一屁股坐下，将帝皇之剑放在一旁，平静道：

“解释一下吧。”

“简单来讲。”

诺亚沉吟片刻，开口道，“你还记得戴文吧？荷鲁斯被混沌算计重伤昏迷，最终被艾瑞巴斯带到混沌的神殿进行‘治疗’，他的腐化也是从那时开始的。

“我和帝皇设法从混沌诸神那里抢回了一半，也就是他。”

诺亚伸手一指正一瘸一拐走来的禁军，道，“荷鲁斯归四神，卢佩卡尔归帝皇。荷鲁斯已死，而卢佩卡尔得以幸存。”

基里曼沉声问：

“也就是说，你们本可以改变这一切？”

诺亚问：

“可以，但你想过代价是什么吗？”

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？”基里曼反问。

好吧，看来他还是心存怨念。

“这么说吧，抢回卢佩卡尔的不是万年前‘帝皇’，而是如今的‘神皇’，你明白吗？对于我而言，抢回荷鲁斯也就是两百多年前发生的事情，但这件事实际上发生在万年前。

“如果我们硬要阻止荷鲁斯的背叛，整个历史都会被改写是没错。荷鲁斯不会背叛，但是相应的，会有罗伯特大叛乱。

“到那时，最终的决战就是发生在马库拉格之耀号上。荷鲁斯会因为九个小时的误差而无法抵达泰拉，他所看见的是六千艘马库拉格之耀号。

“最终，你和帝皇会同归于尽，极限战士被宣布为帝国的叛徒。而你最爱的儿子希尔会代替阿巴顿成为混沌战帅，这样的结果你能接受吗？”

基里曼冷静地问：

“也就是说，用我去换荷鲁斯，对吗？”

“不止，还有你的其他兄弟。忠诚的全都背叛，背叛的复归忠诚。因为当时一切未定，就连洛嘉也尚存迷途知返的可能性。而这一切，都会因为荷鲁斯的背叛与否而发生变化。

“到那时，我和帝皇就得舍弃罗伯特去挽救基里曼。而现在在王座厅对砍的，就不是罗伯特·基里曼和卢佩卡尔，而是荷鲁斯·卢佩卡尔跟基里曼。”

“纠正一下。”

卢佩卡尔踉跄着坐在诺亚的另一边，他严肃道，“我叫萨吉塔瑞亚斯·卢佩卡尔！”

诺亚翻了个白眼：

“知道了，帝皇最爱的人马座！”

“呵呵。”

基里曼面无表情的发出笑声，笑的让人毛骨悚然。

基里曼紧紧盯着诺亚，眼神幽幽地问：

“所以，这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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