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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嗯。
这些衣服算是道具吧。”
&esp;&esp;顾良打了个呵欠,跟着杨夜往楼下餐厅走去,“说起来,这些衣服竟然意外得合身。
我有些怀疑,我们抽取角色这件事,表面上看上去随机,但其实系统都定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可我那儿的衣服都是女装啊,尺码很小。”
杨夜道,“我根本没法换。”
&esp;&esp;“是么。
那我能穿张律师的衣服,可能只是凑巧吧。”
&esp;&esp;真实情况到底如何,顾良也琢磨不透,只得先和杨夜去吃早餐。
&esp;&esp;餐桌上的菜品颇为丰盛。
&esp;&esp;杨夜做了水果粥,还有好几种口味的煎饼。
&esp;&esp;吃早餐的当头,白哥哥夹了一块葱油口味的煎饼,嚼了几口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&esp;&esp;“这是怎么了?很难吃?”
杨夜有些诧异。
&esp;&esp;“没——”
白哥哥摇摇头,“我就想起我妈了。
你做的葱油饼,跟我妈做得一模一样。”
&esp;&esp;杨夜:“……”
&esp;&esp;顾良嘴角没忍住勾了勾。
&esp;&esp;哭完,白哥哥抹一把脸,放下碗筷,叹口气。
“不好意思,我都这么大岁数了……说出这种话,可能挺可笑的。”
&esp;&esp;见他着实伤心,杨夜和顾良对视一眼,目光也双双变得严肃。
&esp;&esp;白哥哥自顾道:“我弟弟叫刘君,他犯的事儿……你们都听到了。
我叫刘然。
我也有罪。
我是医生。
刘君干那事儿,害了好几个女学生。
有的女生害怕毕不了业,有的女生怕丢脸……”
&esp;&esp;“总之,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她们不敢报警,或者等她们想报警的时候,已经过去很久,难以取证了。
只有一个女生……”
&esp;&esp;“她发现自己被迷奸,隔日就带着一条内裤来我们医院鉴定。
刘君得知了她的行踪,立刻给我打电话,让我帮帮他。
我毕竟不想把我弟弟送进监狱,于是毁灭了内裤上的证据,还骗她说,超过二十四个小时,精液已经无法被有效检测,她报警也没用。
她信了我……”
&esp;&esp;面对着两个陌生人,刘然把藏了半辈子的秘密说出口,他难过的同时,也长长呼出一口气,目光呈现出一种如释重负后的空洞感,里面隐隐有着几分自责和悲凉。
&esp;&esp;“我们是来这里赎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