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的沉默让人心慌，二师兄赶紧追问了句：“那个脚步声的主人，就是真凶。

我跑得急，不确定那些伤口是不是致命，我还没来得及自己补刀的。

在我之后，真凶来了。

他可能是觉得我那些伤划得轻，不足以杀死王不老，于是补了刀。”

&esp;&esp;杨夜开口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在你之后，有人捡起你扔在地上的刀，沿着‘畜’字上面那一点，把刀插进他的肺叶。

这个人恨他至极，怕这样还搞不死他，所以再沿着‘生’字最下面，划开他的腹部动脉。”

&esp;&esp;“对。

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
二师兄点头。

&esp;&esp;杨夜再问：“你进去的时候，王不老什么状态？穿没穿衣服？”

&esp;&esp;二师兄说：“没有。

他就裸着上身的。

跟死者的情况一样。

你怎么会问起这个？”

&esp;&esp;二师兄不太理解杨夜怎么忽然关心起死者的衣服来了。

&esp;&esp;“没事。

随便问问。”

杨夜暂时没解释太多，只又问，“你做这件事，具体是什么时间？”

&esp;&esp;“卯时完成诅咒之后，我立刻去了。

我刻完字离开……是卯时三刻以前。

我卯时三刻已经到厨房了，我在厨房确实做了一会儿早饭，待到差不多五刻，带着早饭回去。”

&esp;&esp;“你上午有没有去过假山？”

&esp;&esp;“没有啊。

厨房和假山，完全是两个方向。

我来不及啊。

再说，我去假山干嘛？”

&esp;&esp;“最后一个问题。

你去的时候，发现王不老没死，有没有想过，可能他不是王不老了？”

&esp;&esp;“没有。

我以为他是猜到有人会在这天诅咒他，所以提前想了什么办法抵御。

我没想太多，只想着机不可失，得赶紧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