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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昔的嫌弃让她清楚的知道了。

冉寰不止准备的烤羊腿，还有野鸡和野兔，冉知昔走到外面时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襄襄，远离了烤羊腿。

襄襄有些懵懂，望着烤羊腿的简直有点迈不开腿。

外面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，两个凉亭之下挤了不少人来，冉寰是为了向程锦表达感谢，但这么大的架势总也不能当做旁人不在。

因此同期学员们也都挤在另一个凉亭。

冉知昔也在。

因为那边的是在做烤野鸡，远离了膻味。

嵇含也在，还有周淼。

冉寰和程锦一样，都在看着那边的方向，感受到彼此的视线后又一同望向对方。

冉寰先开口问：“程乾君不去找长姐吗？”

程锦茫然回头：“为何？我为何要去找大小姐？”

冉寰的表情一变，眼神有些失落的说：“我，我以为你和这期学员们可能想的一样。”

程锦没怎么读懂她的意思，但却从她看着周淼的眼神中读懂了些。

她清了清嗓说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大多数的人可能都这样想。”

“但周淼应该和我一样，不是这样想的。”

若是旁的人，程锦绝对不会多嘴，可对方若是周淼她愿意多说一句。

而这一句话，也彻底的让冉寰眼神变了。

虽然她没说，但那副样子就跟掀翻了醋坛子一样。

“三姨母，姨姨，我想吃羊肉…”

襄襄突然走来，打断了两人的对话，冉寰先低头看她，程锦也跟着看过去。

而襄襄的眼里，都是滋滋冒油香味四溢的烤全羊。

程锦一怔，脱口而问：“襄襄，你不是不喜欢羊肉吗？”

“襄襄哪里会不喜欢羊肉？是长姐不喜，所以都避开了羊肉给襄襄吃，但有几次我给襄襄喂过，襄襄喜欢吃着呢。”

“是吧襄襄？”冉寰蹲下身揉了揉襄襄的头发问道，襄襄笑眯了眼睛不住的点头：“嗯，喜欢的！”

程锦听了二人的对话有些凌乱。

看向冉知昔的眼神都变了。

因为自己不喜欢，所以…

冉知昔她有…这么恐怖的吗？

程锦不住的打了个冷战，却没想冉知昔正好回头看向她，下意识的，程锦就避开了视线。

冉知昔因此莫名，忘记了回答嵇含的话。

嵇含隐忍的看了一眼程锦，还是躬下身继续喊她：“大小姐？”

“方才学生所问…”

“与抑制汤药的主要药材类似，但有何副作用尚不知晓。”“那学生可否…摘下一株回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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