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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江野咬了咬唇瓣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，“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
秦小婉吓得屏住呼吸偷偷踹了一脚江野，今晚已经够乱的了。

好在姜姒并未听出弦外之音：“没有，你们今晚都很棒，是我连累了你们。”

姜姒说着，抱住了秦小婉，另一只手越过秦小婉落到了江野的手上。

江野低头，便看到那盈盈一截玉臂，所有的思潮都褪去，只剩下那三个字。

“阿姒，也许你该放下裴砚的。”

姜姒动作一僵，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江野，眸底有什么在流动着。

秦小婉更是紧张不安地瞪着江野，如果眼神能说话，那它们此刻说的一定是——

不要说！不要说！不要说！

小江也会难过

“阿姒，”江野提了一口气，“我……”

“江野，”姜姒轻轻地打断他，“我的确是应该放下裴砚了，不过我现在太累了，不想再讨论跟他有关的问题了，你可以不说他了吗？”

江野一怔：“……”

半晌，他才低低道：“好吧。”

一路无话。

到了姜姒的公寓，秦小婉和江野一起送她回家，在家门口，秦小婉好几次提出想留下来陪着姜姒，都被婉拒了。

“你们不用担心我，我又不是小女孩，只是失个恋而已，还不至于要死要活，不对，裴砚都还不是我男朋友，所以我连失恋都算不上，相信我吧，过几天我就好了。”

见姜姒都这么说了，秦小婉只好说道：“好吧，那你要是有什么事，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，我二十四小时待命。”

姜姒嗯了一声：“谢谢你，小婉。”

“好好休息。”

又交代了两句，秦小婉和江野才进了电梯。

电梯里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
直到出了电梯，江野忍不住打破沉默：“你没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秦小婉停下脚步，回头看江野目光沉静如水：“说什么？”

江野忽而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
秦小婉：“说你不应该跟阿姒告白？”

说到这，她轻笑一声，“江野，你是个成年人，我还能摁着你的头做事？你想要做什么事都是你的自由，我无法干涉，也不会干涉。

而且……你要承受爱永远不会得到回应的痛苦，阿野，光是这一点就让我没办法苛责你。”

江野眸子一动。

“小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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