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？”

白衣女子看着苏凡手里的板砖，眼神略显怪异。
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苏凡疑惑。

白衣女子思忖片刻，道：“这块板砖……实话，算不算灵器，我都不知道。”

“不是灵器？”

苏凡愣了下，气鼓鼓的道：“师姐，做生意要讲良心，你们资源殿怎么可以卖假货？”

“咳咳！”

白衣女子干咳一声，尴尬道：“我也没它不是灵器，就是无法界定，你明白我的意思不？”

“不明白。”

苏凡摇头。

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，哪来什么不确定？

“真无法界定。”

“要它是灵器，又无法滴血认主，因为灵器，都需要滴血认主，才能发挥出全部的威力。”

“可要它不是灵器，但它，又确确实实蕴含着一丝灵器的气息。”

白衣女子解释。

从灵器的界定来，只要有灵器的气息，那就属于灵器。

至于为什么不能认主，她也搞不懂。

苏凡咬破手指，一滴鲜血滴落在板砖上，还真无法认主，血液顺着板砖，溅落在地。

“这板砖已经在这很多年，从来没人挑它，也不知道是谁捡回来的？所以我个饶建议是，你最好换一件。”

白衣女子笑道。

苏凡讪讪一笑，道：“师姐，不好意思，错怪你了，你是有良心的。”

白衣女子一愣。

这话，听着咋不对味呢？

好像在夸她，可又好像在骂她？

苏凡低头看着板砖，眼珠子微微一攥，问道：“师姐，我能试试它的硬度不？”

“不用试。”